七成朱砂三成珀

经常性脑抽患者

不含传说的普鲁士

吾乃普鲁土人,你可知我颜色?
黑白旗帜在我面前飘扬;
吾列祖列宗为自由牺牲,
请谨记,这是我颜色的真谛。
我永不畏蒽退缩,愿与先人一般果敢,
无论天空昏暗或阳光普照,
吾乃普鲁土人,愿为普鲁士人!
                                     
                            ——普鲁士国歌

吾乃普鲁士人,你可知我颜色?

我不清楚我的爷爷为什么永远自称自己是普/鲁/士人,明明这个国家在二战结束就已经取消了,今天我准备拿我爷爷的笔记来看看,随便来回忆他年轻的时候

这个看起来有点多,我貌似还找到更早的文本记录,看起来应该是我家祖上流传下来的日志,我想我的新书将会有一些很不错的头绪

今天看的是我一位先祖的笔记,还是称呼他为一世比较好吧,他是一位条顿骑士团的一位骑士,他跟随着他的长官到达波罗的海,到达普/鲁/士,后来甚至在建立国家的时候都在使用这个地方的名称,征服者采用了被征服者的名字,这是在历史上难得一见的。

骑士团带来垦殖的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也逐渐与残存的普鲁士原住民融合,进而称呼自己为“普/鲁/士/人”了,至于是东普鲁士人还是西普鲁士人就是看魏克塞尔河河口东边还是西边了,东普/鲁/士和西普/鲁/士知道二十世纪中叶还都是德国最东北部两个省份。

二者共同建立了“普/鲁/士”这个地方

黑白旗帜在我面前飘扬;

最近一直看着那些文本记录有些入迷了,在1701年普/鲁/士被宣布成为王国时,我内心是十分窃喜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些情绪,我倒是觉得我的先祖们一直记录的文书是不是被我们这些小辈们翻阅过,(因为我在上面发现过不止一个人在下面批注着)这使我觉得十分有趣

让我觉得更有趣的是普/鲁/士的赋税在同时期其他国家看来是最重的国家,他们的国王腓特烈·威廉简直就是斯巴达式的节俭,作为士兵国王的节俭下,整个国家都在节俭

“普鲁士开枪也没有那么快”这句俗语所强调的是普/鲁/士不着急枪毙逃兵,不至于类似法国人那般,捕获自己的逃兵后毫不留情把他们拖到行刑队面前,在普/鲁/士那些倒霉鬼固然会被打的半死,接着被调养的健健康康的,以便有办法继续服役。他们是在太宝贵了,不可以被枪毙;普/鲁/士节俭的作风在这方面也不例外

吾列祖列宗为自由牺牲,

最近在看不知道几世的笔记,我简直对普/鲁/士的态度惊呆了,其中第一个是会被今日的自由主义者视为典范,第二个不可思议之处,第三个则很容易让人觉得反感。对宗教无所谓,对族群无所谓,对社会无所谓

无论是什么信徒,普/鲁/士对此都完全无所谓,这群人只要彻底做好自己对国家的责任即可。普/鲁/士对于各地的移民都一视同仁地收到欢迎,百姓不必都是德/国人,无论是什么国家的人接受的待遇完全与土生土长的普/鲁/士人完全相同。他们对于社会有抱无所谓的态度;每一个国民选择他怎么过日子是他自己的选择,那是他自己的事情。顶多只有战争伤残者和军人遗孤才会收到照顾

第三条简直对于现在的社会格格不入,我突然很想去看看那个时候的模样了。

请谨记,这是我颜色的真谛。

最近一直在看各种笔记,我其实觉得继承式战争我根本没有多少写的,毕竟我在那个时代的先祖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他只会听他上司的命令

[这一点让我非常扼腕,毕竟我还是很想知道历史上大帝有什么详细的事迹没有记载在正规的历史上面,很令人悲伤……根本没有]

我永不畏蒽退缩,愿与先人一般果敢

最终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片段,我觉得我能理解我爷爷的执着的原因了,我在这一段时间的阅读中,感觉出我的先祖们对于它的爱缓慢的流淌在那些记录中

1871年1月18日——普/鲁/士第一位国王在柯尼斯堡加冕一百七十年后的同一天——随着凡尔赛宫里拥立德/皇的仪式,开始了普/鲁/士的缓慢死亡

1871年至1945年之间的德/意/志/国历史,是一部紧张刺激,高潮迭起,既气势恢宏又骇人听闻的历史;同一时期的普/鲁/士历史却不过是天鹅之歌,德/国直到1945年名副其实地土崩瓦解之前,普/鲁/士不再是活生生的事实。它已经溶解于德/国中

好了,我的新书应该还在复印中,要是各位有兴趣的话还是看看吧

无论天空昏暗或阳光普照

在书出版的一个月后,我看着邮寄过来的信当它的署名是普/鲁/士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十分震撼的,我拿着它去念给我重病在床的爷爷听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爷爷在这位先生信念完后,哭的像一个孩子,我只知道这封信的另外一端是我爷爷尊重一辈子的人,他真正的母国,哪怕他现在的国籍是他弟弟的,我更想去见一面这个国家了

当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达约定好的地点,一大堆问题准备从嗓子里冒出,最终只有一句话
“您为什么要建立起德/国,哪怕他……”把你的土地毫不犹豫的划分给别人,哪怕在战争结束让你消失
“本大爷可是一直相信我这个弟弟啊,他一直都是最棒的存在”
看着那个微笑我突然有点羡慕我的祖国了,有这样一个兄长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想我对这个国家产生了解他的想法,这个国家没有任何传说,我想我对它已经着迷了

我想我现在和我的爷爷一样了,对着那个国家有这一种眷恋,它来自血脉中,就像普/鲁/士国歌的最后一句

吾乃普鲁土人,愿为普鲁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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